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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说方舟子和张功耀关于中医观点的异同

个子的BLOG
 
　　我想先从最近《新语丝》上关于方舟子和张功耀的“最大的不同之处”谈起。
４月１６日的《江南时报》上刊登采访中张功耀说：“方舟子是在坚持科学知识
的普及，我坚持的是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的普及，这是我们最大的不同之处。社
会需要普及科学知识，但是更需要普及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因为知识具有可变
性，而科学精神和方法是不会落伍的。”乍看这句话，我感觉这句话可能会起一
个不很好的作用，就是“废医”阵营的分化。这个担心第二天就被名为《张功耀
教授有“哲学本位主义”》的文章证实。第三天就有《科技打假是普及科学精神
的首要举措》的文章也反对张教授的这个说法。第四天有《也谈jhuang和文惠对
张功耀的批评》对前一天的文章观点表示赞同，但不同意哲学本位主义的说法。
同一天，有本人的《我们不是一个人》比较隐含地表示在我们对中医的态度主要
方面都是一致的。４月２０日，张功耀在《反中医：我和方舟子先生有什么不
同？》明确表示“我和方舟子反中医的方法和我们各自所选择的侧重面，都是重
要的和缺一不可的。有人最近发表文章，刻意把我和方舟子对立起来。这是错误
的。这些错误如果不是出于误解，就是别有用心。”除了这个声明，张功耀还在
２４日和２５日连续发表文章，从实际行动表示和方舟子反对中医的一致性。我
自己应该不算对张功耀有误解，我是担心实际效果。到现在可以肯定地说，张教
授在江南时报的言论发表之后采取的果断措施没有使误解加深或给别有用心的人
以可乘之机。

　　当前，争论中医的存废问题，实质指向中西文化的优劣的比较。这一点方兄
没有涉及，而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只谈和每个人的健康和生命密切相关的医学
问题。这在策略上绝对是对的。而支持中医的人每每把中西医问题扯到文化上，
也不是没有头脑的胡言乱语。因为医学就是文化的器物层面，“废医派”要是在
医学问题上取得绝对的胜利，那么无疑传统文化的阵地就少了一块，就会直接威
胁到传统文化。同样的，科学知识，科学方法和科学精神是一个整体的有机组成
部分。在这个整体中，每个人可以是其中一个方向或几个方向的专家，现代科学
的发展使科学界出现“集大成”人物的可能性很小。所以，每个科学界内的人都
有普及科学知识，宣扬科学方法，传承科学精神的社会责任。只是受众不同要有
不同的侧重点和策略而已。从这个意义上说，方张的区别就是侧重点和策略的不
同。张任职于大学，“传道，授业，解惑”的对象是学生，基础知识（科学方面）
比较好，可以在科学方法和科学精神上侧重。面向网络时还保有这样的习惯，也
可以理解。方舟子有扎实的专业功底，也不缺乏科学方法的训练（这方面也许还
要胜过张教授），而且表现在打假和文章说理上，可以说得了科学精神的真传。
但是，网络上的历练和报纸专栏的写作使方舟子的受众是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多
数需要科学知识的补课。比如，方舟子就常常被人求医问药。方兄只好给人解释
他不是医生。“求真”无疑是科学精神的体现，但是，面对普通大众，我们还得
“务实”。这些可以从４月９日《北京科技报》对方舟子的采访中方兄的回答中
看到。

　　所以，方兄和张教授反对中医的作用目前没有人可以替代，是同等重要的；
反对中医的策略有所不同，但殊途同归——方舟子也是同意最终废除中医的，只
是方法，步骤和张教授有区别而已。科学与伪科学虽然不以“信徒”的多少为真
假的标准，但是国家民族的富强却和科学与伪科学的“信徒”的多少很有关系。

(XYS2007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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