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麻绳的观点和“大毛爱小毛”有重叠之处?
也许有很多理由让顾长卫将一部末世寓言改为爱情悲歌,审查上的,商业上的,但爱情的立论基础一定要扎实,否则一切都是飘的。赵得意与商琴琴的关系谈不上爱情,而是一种死亡临近时的及时行乐,是在用肉体交合快感来把握最后的生命欢愉,用互相依偎来对抗外界的隔膜,他们要求的不是爱的权力,而是生的权力。其实这也与片中四轮叔保留最后的隐私、大嘴至死坚持的“话语权”、老疙瘩想偷件红袄袄最后装扮一下自己的老婆一样,只是面对死亡的一种态度而已。这本来就是一部死亡众生相电影,却用无根的爱情来稀释生死一线间带来的窒息感,结果片中的爱情没有打动我,死亡带来的绝望感也消弱了...